直到正午,城中的气氛才恢复到往日的程度,比起早晨的死气沉沉要好了不少。
只不过比起前两日,路边巡视的卫兵明显多了许多,甚至有身穿重甲的骑士带领着手下,在莱茵城的三处城门进行把手。
“发生了什么事啊?”
“听说是城内在昨天死人了!”一个信使在出城排队人群中说“我昨日傍晚在旅馆里听见了外面传来卫兵们整队的声音,听他们说话像是在找什么凶手。”
“估计是哪个贵族惨遭不测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大动干戈吧。”
“也对。”
“还是赶紧出城吧,最近这附近又是怪物激增又是杀人犯,还是尽早离开比较好。”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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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接近贫民区的一条道路旁,一家酒馆的阁楼上,窗户紧闭,但还是可以听得见从里面传出来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啊!唔...额啊...”
泪水和汗水混杂着从女孩的脸上滑落,面目早已因为疼痛变得扭曲,烟灰色的长发凌乱不堪,嘴巴紧咬着,神情逐渐恍惚,眼看就要陷入昏厥。
“啪!”
一个比她脸还要大不少的耳光打在这个女孩的脸上。
女孩应声倒地,由于反绑的双手,无法起身,躺在地板上蜷缩着身体来缓解疼痛。
她羸弱的身躯显然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开始不断的抽搐,嘴中的苦涩混合着铁锈的味道,嘴角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一个光头壮汉站在她的身旁,从口袋中掏出一块破布,浸湿后撑开女孩的嘴塞了进去,防止她再继续大喊大叫。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他从腰间的口袋里抽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在女孩的眼前晃了晃说道“还记得吗?”
没有一点犹豫,刀尖很快的划破女孩的裤子,深深的刺入了她的大腿之中。
“唔!唔!”女孩拼命的挣扎着,但只是徒增了更多的痛楚而已。
大腿涌出的鲜血染红了整条裤腿,最后在地板上留下了一大摊殷红的血迹。
“莱特,买家联系好了吗?”光头再次拔出匕首,收入鞘,留下疼得发抖的女孩。
“好了。”莱特放飞了一只鹰隼后关上了窗子说“还是不要再折磨她了比较好,引来别的什么人就不好了。”
眼睛上刻有魔力法印的鹰隼只会向着施法者设定的方向飞行。
“你怎么不再关心一下我的伤口,还管这小孩?”肯恩指指自己的伤口,然后又坐在稻草铺成的床上一股脑的喝起了酒,同时还从他的嘴里蹦出了很多难以入耳的咒骂声。
“喂?还醒着吧?”少年从窗边走到了桌旁,看着没有任何动作的女孩,同时伸出手,在空中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水流在空中凭空出现,冲在了女孩的脸。
“抱歉我并不会用精神类的法术,但是这个感觉效果差不多。”少年说着从女孩的嘴中抽出了破布。“回答我个问题可以吗?”
被水流冲了个激灵的女孩听见了他的话,勉强的睁开了一半的双眼,看着面前的青年。
“你是谁?做了什么事要让法师协会去悬赏你?”
“我...我不知道...”女孩虚弱的说。
“好吧,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只是满足我的好奇心而已。”说完,青年又将破布塞回了她的嘴中。
“话说,你见过长尾巴的人吗?”青年用长剑挑开女孩的斗篷说。
与女孩发色相同的烟灰色尾巴,从尾椎骨沿着臀部垂落在地板上。
“没有,我只听别人说过曾经有这样一群人,生活在森林里有着人类的外形,但是身上长着动物的毛皮,茹毛饮血,拥有着人类所不及的力量,但这种跟传说的话谁信,当然并不是狼人,他们不只是在月圆之夜才会变成怪物。”
“那你觉得这是什么?”他撤下女孩的斗篷说。
被雨水打湿的头发掩盖着一对时不时抽动的绒毛耳。
“鬼知道,可能是哪个炼金术士在这个小屁孩的身上做了什么不可逆的实验之类的。”光头指了指女孩问“说你呢,是不是?”
女孩没有反应,只是用怨恨的眼神盯着他看。
光头在对上了那对诡异的视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让他相当不舒服,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的。
他又大喝了口酒后大步走到女孩的身旁,双手抓住女孩的领子,把她给提了起来,使她只能堪堪用脚尖支撑着自己。
“那些老家伙没提什么别的要求吧?没有想要让她去找独角兽吧?哈哈。”光头说完看向女孩的视线逐渐变得下流了起来,嘴中正在大口的喘气,酒臭味让女孩感到头昏。
“可能吧,但我并不建议。”青年从桌上拿起了属于自己的那把长剑,打开了房间的门说道“我也打算去集市一趟,不要太过分了。”
说完,青年离开了房间下楼了,只剩光头和女孩在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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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后的莱特从口袋中拿出了下一场旅行所需要的物资的清单,又清点了一遍手中的钱币后离开了酒馆。
他是个比起肯恩相对要严谨很多的人,自从在路上遇见了同乡的好友肯恩后,他们便在赏金猎人的路上共同前进了有三年之久。
但他通常都是负责策划的那个人,而肯恩则是每次都冲在最前面,但同样伤的最重,做事不带脑子的,只不过相当的重情义,也就是这点让莱特忍受了肯恩的诸多坏习惯,当然这其中也包括好色和酗酒,只不过最近他的这些坏习惯有些频繁了。
莱特总是在旁边苦口婆心的劝他,但肯恩一概当做耳旁风或者扯开话题,也让他没有一点办法。
刚出酒馆,走在前往集市的路上,莱特依然在思考着一些问题,导致他没有注意到迎面而来的行人,眼看就要撞上。
好在他相对敏捷的身手,躲过了那个同样没有看路的人。
一位留着金色头发的男人,手中抱着一把桦木制成的鲁特琴,推开酒馆的门走了进去。
莱特并没有在意,只是闻到了从那个男人身上传来的一股薰衣草的气味,然后对一个男人为什么要用薰衣草味的香水而感到好奇,然后便加速向着集市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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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我和你了。”光头把破布从女孩的嘴中取出“我完全可以塞回去后揍到你老实为止,所以我不想听见你大喊,只想听着你的呻吟声做事。”
女孩刚张开的嘴,在看见光头举起的比她脸还大的巴掌后才没敢叫出声,不然她肯定会让楼下的人听见她的呼喊的。
光头将解开女孩背后的麻绳,又把她的双手固定在了两个桌脚后,半个身体压住了女孩。
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体两侧上下滑动,最后开始动手解开女孩身穿的这件衬衫。
由于没有多余的钱币再买内衣,女孩胸前微微隆起的山丘很快暴露了出来。
光头并不着急,将头部靠在女孩的胸前,贪婪的用鼻子嗅着来自她身上天然的气息,同时双手在女孩大腿以上的部分动手动脚,像是在摸索纽扣的位置。
女孩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用脚把在她身上的光头踢开,但是被压的死死的双脚完全无法移动,他仍然在不紧不慢的在自己的身上来回的滑动。
不敢叫出声的她随着眼角再次滑落的眼泪,发出了无助的呻吟和呜咽声,这正是光头想要看到的,于是身体的动作更加的迅速。
此时的她痛恨自己的弱小,痛恨自己的弱不禁风,痛恨那些想要加害自己的,痛恨不公平的女神,痛恨...痛恨昨天没有来找她的安德鲁。
不对,他...他估计也只是对我图谋不轨而已,只不做没有动手罢了,总有一天,他也会露出狼的尾...
我只不过是炼金术士失败的产物,只不过是上天的弃儿,没有人会照顾我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只想要挂在我头上的十枚金币而已。
她这么想着,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迫害一个只是个小孩的自己。
她在昨天,在楼下点了一杯安德鲁喝过的酒后,一个人做了一个下午,才好不容易把那杯苦涩的让人想吐的东西给喝了个干净,毕竟也是花了钱的。
在喝酒的时候,她看到了两个和她身高差不多的小孩来到酒馆向老板给了一把钱币后坐在桌子旁,面对面讨论着今天早上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
没过多久,老板将真正的晚餐端到了两个小孩的桌前。
没有难以下咽的面包和难喝的蘑菇汤,没有只带着一点牛肉味的汤水,没有手中这杯苦涩的只能一个人下咽的酒。
同时两个看起来是夫妻的人走了进来,妻子漂亮贤惠,丈夫成熟稳重,一齐坐在两个小孩的身旁,在和他们共同向女神感谢赐予他们食物后,开始了晚餐。
他们没有狼吞虎咽,而是向刚才的两个小孩一样,大人们商量他们的事情,工作,城中的趣闻。
就像...就像喝醉酒的安德鲁...
她没办法忘记那个只给了自己一枚银币的安德鲁,当是说是借给她的,但她肯定是没法还给他了...
“唔...哇...安德鲁,唔...”想到这,女孩的呜咽逐渐转为更加大声的哭泣,声音足以穿过木制的门板和墙壁,但三楼只有一间房间。
“小声点,安德鲁又是谁?嗯...等等,就快了。”光头对着她再次警告着,但此时他不想再管女孩的嘴,因为他终于把那颗该死的纽扣解开了。“真见鬼,呼。”
“砰!”
三楼唯一一间房间的木门被推倒,倒在了房间内,女孩的斗篷上,掀起一阵灰尘。
“听到有位美丽的小姐在呼唤我的名字,我说的对吗?”一位金发男人,手中握着一把桦木制的鲁特琴,靠在门板上,带着些玩味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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